等人都走后,江家主开始思考让那人去说的可能性,以及可能会带来的后果,想到后果,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陆尧没安好心呢。

        想到他的身份,一个被女儿抢来的面首,原先还是个酸秀才,这种人心里最是扭曲的,不安好心也很正常。

        ——

        转眼到了贺谨怀解毒这一日。

        前一日晚上萧青月就陪他到了镇上的谨月别院,听雷带着大夫都在这边。

        早上的时候贺家一家子,萧家一家子也都过来了,两家人都不放心,必须要在跟前守着才行。

        这会大夫已经去准备汤药了,那大夫说,解毒的过程繁琐,不仅要泡汤浴还得放血,除此之外还得把脸上溃烂的地方给刮去,好在这大夫医术比许多人都强,说脸部只要解了毒,他就能让它恢复原样。

        贺谨怀看着一大家子全都守着自己,感觉他像是个国宝似的,不自在极了。

        便道,“你们都杵在这干嘛?没事去逛个街听个戏不成?”都在这,他能说自己有压力么?

        郑氏瞅着他说,“三儿,娘不是担心你么,担心你万一你成了瞎子,以后想看娘的样子却又看不见,这会娘让你好好看看。”

        “噗嗤。”萧青月真的没忍住,原来郑大娘还有逗比潜质的。真不亏是母子,贺谨怀有时也这样。

        贺谨怀,“……”真的是亲娘么???

        贺里长则说,“镇上我们都来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有啥可逛的?那戏也不怎么好听,我要想听,等你解了毒,我就请上几台戏班子,好好听个够,顺带给你庆贺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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