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病没好,又不主动提出离开,贺谨怀总不能赶人走,只能让他继续住下去。

        “王爷,听说贺大公子又被罚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孩子已经被罚两次了。

        贤王闻言放下手中书籍,“这次又是为何?”

        “听说是因为他剪了闽江伯的字贴,照着那字迹用炭笔描在了宣纸上,充当自己写的…被闽江伯罚抄一个月的学习知识。贺大公子为了赶超内容,已经连续几晚上凌晨歇息了,王爷,咱们要管上一管么?”贤王的随从问。

        听说是这个原因,贤王嗤笑出声,“亏他想的出来。”紧接着又说,“不用管了,只要不是危急生命的事情,都随他去。”

        “可是…罚的也太重了吧?”随从又说。

        “他自己找的罚,当然要自己承受。”贤王看了随从一眼,说,“往后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不用禀报了。”

        “是。”

        随从退到了一边去。

        贤王翻了几页书后问道,“京城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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