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来了。”连声音都是这么飘忽,仿佛昨日的声如洪钟只是他的错觉。

        “是。”

        贤王指指床前的椅子,“坐吧。”

        “是。”

        “你很好奇我为何突然来闽江吧?”贤王淡淡的问。

        “也不算特别好奇。”

        贤王又说,“你送去的药方与信件我都看见了。江氏母子的死我让人去查了。”老贤王的状况真的很差劲,这会不过才说了几句话,就气息不稳了,他歇了一会又继续道,“我此行前来,一是为了看看我已故去的孙儿,二是为了齐之宏。”

        竟是为齐伯来的?贺谨怀的诧异在目光触及到贤王枯瘦且发黑的手时,顿时变成了了然。

        “如你所想,我中毒了。”

        “不是病?”他以为是病了。

        贤王轻轻摇头,“陈年积毒。”这毒在他身体里已经待了十多年了,毒素早就漫步他的全身。

        “您是来找齐伯解毒的?能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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