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怀见他眼睛红红,又说,“您一个大男人咋那么感性?这事还只是猜测,大金氏有没有说谎,这事是不是真的还都不知道呢,您哭啥呀?”

        “这还能有假么?肯定是真的,就是真的。”贺里长又说,“老三,要不你联系贤王府试试?你如今身份不一般了,我们家也和二十多年前不一样了,我们又不是上门打秋风,就是问问,说不定老贤王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呢?”

        “真的你待如何?假的你又待如何?”贺谨怀好奇的问老爹。

        贺里长说,“还能咋样?要是真的,那老贤王也算是我姑父,他又没啥孩子了,咱们把他接来,咱们照顾他。”

        贺谨怀莫名觉得他老爹这会有些傻,还傻的有些可爱。

        “你咋不说话?”贺里长见他不说话又问。

        “人家是老贤王,皇上的亲叔叔,身边伺候人那么多,哪还需要咱们照顾?况且那可是皇室除了太后之外的唯一老祖宗了,皇上能让他出京?您都想啥呢?”

        他这么一说,贺里长也觉得自己有些傻气,在书房坐了一会后,便独自离去了。

        贺谨怀随后将画收起,和萧青月也离开了书房,贺里长这么一打岔,萧青月就忘了问他,解了什么疑惑。

        ——

        翌日一早,贺里长先去了老二房,做主给几个侄子分家,将老二房得到的百两银子一分为三,老二房的房屋和田地也都是一分为三,每人手里都有点钱有地,又分了家,又都是壮劳力,以后总能慢慢过好。

        分家这事贺谨怀没去,这种事情贺里长一个就能搞定了,而矿上,在没找到合适的工头之前,就让听雨每日去矿上转一转。至于他,则尽可能的多找点时间出来陪陪媳妇孩子,他不想错过和媳妇一起分享小宝贝们成长的日子。

        这不,一早就去灶房那边找了木炭出来,又亲自削成炭笔,弄好后,去书房找了画纸,并让萧青月把两个孩子抱到葡萄架下,让他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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