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这条船,我打算让它先跑一趟西洋将本钱赚上来,之后再顺着长江延岸跑。跑船就需要人手。我打算从村里弄批人出来,训练训练,六七月时跟着船去西洋。”

        “那么远,况且跑船挺危险,村里人能愿意去?”

        “人为财死,去一趟西洋,普遍一个人能分得百两银子,若是机灵的,还能夹带一点私货,看到钱谁不愿意去呢?去一趟回来,有了那么多钱,买地做生意,不都行?再说危险,富贵险中求的道理谁不懂?”

        贺谨怀顿了顿又说,“除去海运,其实还有不少赚钱的点子,还有不少吃食,我们都没有做完,若是能弄出来,也能赚不少…马上要到夏日了,夏日缺冰,你要弄点冰棍的什么出来,让村里人挑着出去卖,是不是也能赚不少?不过这些事,暂且不能村里人单独去做,方子得掌握在我们手中。

        得让人知道,有我们家在,他们才有钱可赚,我们家不好了,他们就啥也赚不到……如此一来,村里的人便会自发监督起来,村里若是谁想对咱家不利,那些族老村民就能自发去给解决了,若是有外人来村里他们也会多留意几分……这样会省我们不少事,也能让我们赚更多的钱,还能提升贺家在村里的威望,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好呀。你说的确实,先前大金氏小蒋氏那些人来家里闹,族里的族老可从来没出面阻止过,如今想来,他们心里估计对贺家没出手拉把他们家有些意见。”

        “是啊。”贺谨怀叹气,“生活在这个时代,很难舍弃家族、同族。”

        夫妻两都将这事放在心上了,便渐渐的着手去做了。

        不过他们还没弄开,贺大仲那边就先一步把人给召集齐了。

        各家族老,像什么贺五叔,贺六叔等等,早前还以为贺谨怀说弄个学堂是推辞,毕竟说过一嘴后就没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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