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一个月,脚都没站稳呢,就试图搞事情了。

        “你确定她背后有主子?”

        “不确定。”萧青月又说,“不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事情,通常都先往最坏的方向想。贺大仲媳妇说她看见听兰早上和人说话了,那个人还是个不认识的姑娘。她一个才来的丫头,父母双亡,兄弟姐妹也都不在了,能和谁说话?况且来我们家,又是挑拨关系,又是出去说三道四,她想干什么?”

        她摸摸下巴说,“她做丫鬟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呢,她难道不知道把主子家的事情外传,会有什么下场么?她知道,还出去乱说,还被人给听见了,这不科学!让人好好审审,看看是什么人作幺蛾子。”

        贺谨怀点点头。

        人已经被抓住了,萧青月暂时就再去关注,而是立刻让人给贺大仲家以及其他人家补些鸡蛋糕过去。

        说来这事也确实她做的欠妥当,不该随意动回礼,要添加就得全部添,要么就不添,没得给人落下话柄。

        不过要不是听兰那丫头出去乱讲,这事也没人会知晓,她定是故意的!

        贺大仲媳妇到家没多一会,萧青月的鸡蛋糕就送到她家了,贺大仲媳妇吃着鸡蛋糕那个叫美滋滋。心想昨日的半袋玉米面总算不亏了,这一包鸡蛋糕怎么也要几十个铜板。

        可是她一块鸡蛋糕还没吃完呢,贺大仲父子回来了。

        见此免不了多问几句,贺大仲媳妇便说是萧青月送的。

        贺亮直觉不对,“人家好好的送你这等好吃食做什么?你给我说实话!”

        “就是月芽送的,我说的就是实话。昨日他们家办满月酒,去的客人给的回礼都有鸡蛋糕,就我们村的没有,咋了,客人还分三六九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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