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儿一点不惧怕她这些话,且抚摸着自己肚子说,“不是我想死,是我想整死你。”她眼神阴毒的盯着大金氏,说,“亏得我叫你小姨,亏得我爹娘都那么相信你,你去我家,不管说啥我们一家人都信你话。可没想到你就是个畜生,我都要死了,你居然都不让人救我。我这肚子里还是你的亲孙子,你不救我也就算了,你连孙子也不救,你这狠毒的人,你还活着干什么?”

        外甥女突然的转变让大金氏大吃一惊。

        不过她也不怂,嚷嚷道,“你以为你是谁?这是贺家老二房,这是我家,我家我说的算,别看你有孩子了,我要是不让你进门,别说你生一个,你就是生上十个,你都进不来我家大门。你还想整死我?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我好心告诉你两句,若想在我家有个名分,就老老实实的伺候我,讨好我,不然,你这辈子就只能没名没分的活着。现在马上,把我身上的被子给拿出去晒,把你们该的被子给我拿来。”

        芬儿望着她,缓缓勾出一抹冷笑。

        “哼,你家又怎么样?你不让我进门又怎样?你活着能拦着,难不成你死了还能拦着?”芬儿上前将湿棉被替她向上拉拉,“这么暖和的被子你可要好好盖着,不盖被子活不长久。”

        芬儿哼哼出去了。

        大金氏倏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她竟然打着害死自己的主意?

        于是大金氏再次开始闹起来,不过这次闹的范围只是老二房。

        晚上做了一天活回来的男人们,连口热汤还没喝呢,就听大金氏告状,说芬儿要害死她。

        鉴于她以前的搞事能力,贺家男人们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可芬儿却将她放在了心尖上,只要她告一次状,第二日就一整天没饭吃,再不然就是盖一整天的湿面被。

        如此一番折腾,没几日,大金氏不仅腿不好了,人也病了。

        ——

        大金氏家过的水深火热,蔡家则已经离开了萧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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