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

        贺谨怀这才站起来,去外间洗洗手后,又给她捏了捏肩膀,按按手。贺谨怀只得她今日定是做了一整日的花,手和胳膊肯定酸了。

        他的伺候,萧青月非常的享受,说,“贺霸,你的按摩技术越来越好了。”

        “那是,我是谁?”

        这得瑟的样子,萧青月恍然,他咋好意思说墨宝脸皮厚的?

        对上她揶揄的眼神,贺谨怀坦然一笑。

        ——

        今日要回村里选拔做花的人,萧青月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好。

        贺谨怀见她只穿了棉袄,又从屋里拿了件披风出来给她披上。

        “路上让车夫把马车赶慢些,炭炉别断了火,中午若是赶不回来就让味香居的人送饭去。”

        听他劳力唠叨的,萧青月拍开他的手,自己将披风给系好了。

        “我又不是三岁,哪会让自己受委屈?况且,我只是回村里一趟,你搞的我跟要出远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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