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也能管,可叔婶是给不了独属于父亲的那份爱的。

        “从京城回来再说吧。”

        贺谨怀说着弯腰将他踹翻的椅子又重新扶了起来,萧青月见此突然想起来,他这踹的可是珍贵木材打的椅子。

        上前在他胳膊上捏了下说,“我上次提醒你,不要踹我的黄花梨椅子,你都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你今儿又踹!”

        “气头上谁还能想起这椅子是什么木材做的?”

        闻言,萧青月捏着他胳膊的手换到了他腰间,然后稍稍一用力,听见他吸气的声音传来,萧青月道,“知道疼了,下次就能想起来了。”

        贺谨怀,“……”

        她手一拿开,贺谨怀顿时离她远了些,且不满的说,“萧月女士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点?你老公的腰还没一把破椅子重要么?我不过踹了下,你就扭我,你这是家暴,家暴你懂么?”

        萧青月呵呵直笑。

        “你还笑!”

        “瞧你娇气的,我就轻轻扭了下,你就上升到家暴了。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家暴。”说着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我不介意让你领会下什么是真家暴的。”

        贺谨怀见此下意识的又往后退了一步。

        且没好气的说,“萧月女士麻烦你记得下自己是个孕妇,不要动不动就对你老公这么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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