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的意思?”这对夫妻之间俨然杨夫人更像个话事人。

        杨夫人缓缓道,“我们在贺家多住些日子,先瞧一瞧再说,至于其他人都放出去查,两厢都不能耽误。回头我瞅空再和那大娄氏打听打听,那大娄氏你也瞧见了,典型的乡下小妇人,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你再想想那孩子,两人放一起,还真不像是母子。”

        “听你这么说倒还真是,那孩子的气度与闽江伯倒是更像一些。”

        杨夫人笑笑,抿了口茶,心想闽江伯哪怕居于镇上,这茶水都不一般,难怪能入皇上的眼。

        ——

        杨氏夫妇再说这件事,侧院中谨月夫妇也在说这事。

        “你瞧见杨夫人看墨宝的眼神了么?”

        贺谨怀摇摇头,“看见了,怪怪的。他们应该对墨宝心中存疑,只是大嫂说锁是捡的他们也不好再问什么。”

        没一会有人给贺谨怀送来了图纸,并且和贺谨怀说,他们老爷夫人要在闽江伯府多住些日子。

        这一点贺谨怀早就料到了,是以接了图纸后就和来人说,杨老爷杨夫人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杨老爷身边的人闻言抱个拳便退下去了。

        待人走后,贺谨怀展开了图纸,图纸没什么特别之处,看过就放到一边了。

        萧青月拿过瞅了眼,想看看大齐皇后之物,与她在现代拍卖得来的皇后镯有何不同,只是这一看,就咦了声,说,“这镯子我怎么觉得眼熟?”

        “眼熟?”贺谨怀回头看她一眼,“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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