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骡子的人是固定给酒楼送羊的,是熟识,骡子便便宜很多,两头才五十一两,那个车不值钱,加车一共给我二十六两便是。”

        “果真?”

        “我又不傻,干嘛让自己吃亏?”

        刚才她进去拿钱的时候,特意跑东屋去问了她爷,她爷说,好的骡子三十两是要的,加上车三十几两差不多。他若是从熟人那买,便宜些也是有的。

        如此便从钱袋里拿出一些,将剩下的和鞋子一块给他,“多了就给你当跑腿费,少了你就怪自个不说实话去,哈哈。”

        贺谨怀淡笑,又问,“我娘来了不止一次?”

        听那话音就很熟络,看来他不在的几日发生不少事。

        “一日一次,说的话都差不多。”

        贺谨怀点点头,便回去了。

        萧青月想想又跟了出去,“哎,她说的话我都没怎么听,你回去可别发火。”

        “我知道,你回吧。”

        贺谨怀拜拜手,抱着鞋子往家去了。

        他今日得了新鞋子,虽说这鞋子的做工非常一般,不过不妨碍他心里极高兴,所以发火什么的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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