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孟氏一出声,随后安氏和萧德标媳妇从屋里出来了。

        “哟,二弟妹也在呢?”

        孟氏一见萧德标媳妇,就先声夺人道,“来来来,你给我评评理,哪有这样做人的。早年孩子们都小,那会日子过的热闹,她那小堂叔时不时的来我家借回钱,一次也不多,几十上百个铜板,我就借了。可他倒好,自从你大伯哥病了后,一次没来看过不说,前些日子我们家艰难,去问他借几个铜板使使,结果你猜怎么着?”

        孟氏拉着萧德标媳妇问。

        不待她说话,又自答,“他从窗户看见我去,转个身人从后院偷跑了。”

        一番话说的萧德标媳妇老脸都红了,这哪说的是安氏小堂叔啊,分明就在说她家,从后院偷跑的那个就是萧德标!

        “大嫂,人怕也不是故意的,还是家中艰难,若是不艰难定不会那样。”

        萧德标媳妇心中盘算着,又腆着脸说,“大嫂现今卖门对就算不是财主,那日子也比我们这些人强多了,瞧这一包又一包的。可怜我家当家的摔断了腿,连个大夫都请不上了,还望大嫂能接济我们一点。待今年收成下来,我们就还你。”

        孟氏暗啐了口,真是不要脸,她话都说成那样了,还能张口。

        “二弟妹,我倒是想借你呢,可卖门对那点钱早给你大伯哥看病了。”

        “那不是还有陆家赔给月芽的钱么?”萧德标媳妇说,“我不借多,就二三两能够请大夫抓药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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