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夜一下就想到了他当初设计北宫烈的事情,当时寒渊第一次出鞘,他几乎控制不住体内真气的流失,最后关头还是墨灵犀压制了寒渊剑,此刻回想起当时墨灵犀胸口的五色光晕,他才确认,自己确实没看错。

        然而在白九夜晃神的这个功夫,他看到蓝风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墨灵犀抱了出来。

        “你放开她!”白九夜怒斥。

        蓝风承没理会白九夜,只是将墨灵犀抱到树下,手指凝结真气在墨灵犀的手腕上滑过,一滴鲜红的血珠低落到院中的悬铃木树根下,瞬间被土壤吞噬。

        蓝风承再次聚集绿色的真气轻轻抚过墨灵犀手腕上的伤口,细小的伤口瞬间愈合看不出一点瑕疵。

        “你看到了,我将尛尛的血祭与此困兽之咒。你若乖乖呆上十二个时辰,咒术自然会解,到时候本座欢迎你来西域圣宫寻我报仇。可你若强行破咒,那么尛尛就会伤到根本,本座也想看看你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心!”

        蓝风承说罢便抱着墨灵犀飞掠而走,而白九夜目眦欲裂很想一剑劈开眼前的屏障,可那力道上手之后,他又想起了墨灵犀低落的那一滴血。

        如果蓝风承真的是犀儿的父亲,那么他不会把犀儿的性命用作儿戏,可是如果他不是呢?

        白九夜不敢赌。

        他恨自己的疏忽,恨蓝风承说出墨灵犀的身世之后,乱了他的心神,更恨自己为什么会对蓝风承这个人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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