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嶂满脸通红双手不停的在身上抓来抓去,一脸愤恨的咬牙说道:“进去给老子抓出来,敢对老子下毒,看老子不剁了他一双手!”

        昨天得了银票之后胡子嶂心情颇好,立刻就带着一众小弟去锦绣楼喝花酒了,可是不知怎么的美人还没入怀呢,这双手就开始痒起来,一开始是双手痒,后来胸口也开始痒,到了今日已经全身到处都痒。

        找了大夫,大夫说中了毒,可是却解不了,接连找了几个大夫都解不了。

        昨天一夜胡子嶂就把身上抓的到处都是抓痕了,要不是后来平南王侧妃刘氏,也就是胡子嶂的娘把他四肢都捆起来,胡子嶂说不定一晚上就把自己抓血肉模糊了。

        胡子嶂想了想昨天接触的人,也就那个十分阔绰的小子很可疑,因为那小子会医术啊,而且昨日接下银票的时候胡子嶂似乎也闻到了银票上有一股淡淡的异香,本以为是个娘娘腔涂脂抹粉的胭脂味儿,没想到居然是毒气啊。

        这把胡子嶂气得个人仰马翻,一大早上出来就到处寻找墨灵犀的下落。可是京城的客栈着实不少,眼瞅着到了午时才终于打听到了确切的地方,眼下就站在这客栈门口了。

        墨灵犀心道一声不好。她今日就是来转移何信的,没想到让这家伙先找上门了。都怪那冷凝烟耽误了自己的时间。

        墨灵犀想到自己现在的妆扮,咬咬牙硬着头皮就在胡子嶂眼皮子底下进来客栈。

        胡子嶂瞟了一眼墨灵犀,身段不错,脸太难看,果断没有了兴趣。而他的手下正在跟掌柜的交涉。

        墨灵犀快步走向何信房间,推门而入发现何信已经醒了,呆呆的坐在床榻上,看到墨灵犀进来表情有些诧异。

        墨灵犀一把拉住何信的手:“跟我走,来不及解释,等下跟你说。”墨灵犀本以为何信会拒绝或者挣扎一下,可是何信十分温顺,说走就走了。

        “少爷就在楼上天字三号了,那小子不在,那病秧子还在,咱们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墨灵犀刚出房间就听到胡子嶂一行人上来的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