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受不了千葭的浪,同事坚持将外送盆花的工作交给千葭。

        订花的是附近的庙,千葭正好能去那边静心。

        「喔,去就去啊,我才不在乎呢。」知道能用工作时间出门,千葭乐得吹口哨,这让同事有种拳头揍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庙宇经常更换鲜花,一次又是好几盆,还是大盆的,是大客户。

        千葭和同事挑花,挑花盆,接着在花盆底部垫保丽龙增高,再把花放进去,以免太重。将花摆好後调整形状,适时加上铁丝固定和小装饰,才是能卖的商品。

        「把花固定cHeNrEn类想要的形状,说起来有点变态耶。」千葭说。

        「……请让你的脑子休息一下。」

        「欸,你说要我男朋友绑起来他会不会吓到?」千葭捏着花j,突发奇想。

        同事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一个正直到只差身上放个人类楷模的奖章的男人,对於千葭的要求一向是有求必应,但是当要求违背道德感的时候,Ai情与道德枷锁被放在天秤两端……那该经历怎麽样的心理挣扎啊?

        「你这个恶魔。」同事说。

        「啥?为什麽是这个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