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天天挨打,每天身上带着伤痕,才能勉强获得食物,直到有一天管事人的气管被锋利的刀子割开,他和妹妹才从里面跑了出来。

        “呵呵。”

        有些诡异的笑声从肩膀处传来,他心里一缩,松开了搂着她的手。

        “为什么笑?”

        那段过去已经过去了,虽然妹妹因为心理受创去医院康复了很长时间,可都过去了。

        “哥,还记得那家收容所里管事的那个中年妇女吗?”

        “你知道割断她气管的人是谁吗?”

        萧潇笑声越来越大,像是一个开心的孩子,可眼泪却顺着眼角两侧滑落而下,她的心理创伤不是受虐,而是用切水果的刀子割断了那个坏女人的气管。

        “哥,我的世界早已经黑上加黑了。”

        没有光亮,没有色彩,有的只是罪恶的深渊!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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