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蔑视的眼神看过来,唐奕也不示弱,“你想跟我华山论贱?”

        他贱最多从这几个月开始,可旁边的家伙可是从几年前开始的,大家半斤八两,非要分出谁更贱的话只能伤了和气。

        沈北川皱眉看了眼自己的酒杯,伸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再拿一瓶。”

        “没了,我的好酒都被你喝完了。”

        唐奕立刻一脸打死不从的表情,他的珍藏是要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品的,不是这么一杯杯牛饮的。

        “拿来。”

        冷飕飕的声音飘过来,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明显的威胁,仿佛他敢说个不字后果就自行负责,这震慑力还是有的。

        “算了,看在我们小时候穿一条裤子的情分上,但真的是最后一瓶了!”

        不情愿的从一处隐秘的位置将最后一瓶珍藏好酒拿了出来,心都在滴血。

        打开瓶子,红酒特有的芬芳就从里面溢了出来,沈北川轻嗅了一下,浮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给自己倒了杯酒,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急着大口喝下去,修长的手指在酒杯边缘来回摩挲。

        良久之后薄唇才再次开启,“我可能栽在乔初浅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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