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溶月眉头微微一皱，像是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一幕。
应该说，除了卿云歌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料到。
红裙少女毫不意外地挑了挑眉，身子只是下倾，就轻轻松松地过躲过了沈长玦的攻击。
“你……猜到我会动手？”这回轮到沈长玦诧异了，他平淡的面容上流露出了一丝不相信。
“是啊，我猜到了。”卿云歌勾了勾唇，“因为我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会动手。”
此话一出，沈长玦的瞳孔瞬间一缩，额头上的青筋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过你确实蛮能忍。”卿云歌扬着眉梢，“我以为你会在上古战场中，就动手呢。”
玫瑰紫色的瞳孔中掠过一抹淡淡的流光，她轻笑：“毕竟你可不是人类，不是么？”
沈长玦这个时候终于惊愕了，他睁大了双眼：“你怎么会……”
他自问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就连和他相处了六年的冷夜都没有看出来。
卿云歌不过与他同行了两次，居然能看穿他不是人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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