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氏见了刘月梅穿了云沫当年的衣饰过来,眸光里似是有些追忆,点了点头道:“看身量倒也合适。”

        婉璃见了却是拍了拍身侧的椅子,叫了刘月梅过来坐下。

        云老爷子见了刘月梅坐好,张了张口道:“刘姑娘,你寻亲的事情,适才婉璃都跟我说了,听婉璃的意思是,你只知道父亲姓刘,名什么字什么一概不知?”

        刘月梅听此,点了点头:

        “我从小都不知自己还有父亲尚在人间,是母亲孤身一人将我带大,母亲也是在临终前才告诉我,我父亲当年是来了天城做官,本来说好要回去接我母亲,谁知却是一去不回,后来家里糟了饥荒,母亲迫不得已便带了我逃离了家乡,本来想全当父亲已经死了,可是临终之时却想着我孤身一人,才将此告知与我。命我发了重誓,定要找到父亲!”

        刘月梅抬了抬头看了眼婉璃,咬了咬牙,在怀里取了块玉佩出来:“这块玉佩是爹爹当年与母亲的定情之物。”

        说着便将玉佩递给了云老爷子。

        继续说道:“母亲临终前将此物交给了我,却是一直都未曾提起父亲的姓名。”

        云老爷子拿着玉佩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便将玉佩交还到了刘月梅手上。

        刘月梅似是回忆了很久,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说道:“我少时家里是有一幅父亲的画像的,母亲时常对其哀思,所以我也经常见过,只是后来逃难的时候变弄丢了,母亲因此还难过了许久。”

        婉璃听了这话,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不知月梅姐姐可曾习得书画?”

        刘月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曾同母亲学过一些,只是微末之技,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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