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自重生当晚後,虽然感到荒谬,黑Si牟还是在尽可能故作孩童中完成了身为继承人的每日功课,从而确认了这一世的继国家除了因为时代背景所产生的规模与社会阶级不同以外,关於家庭结构的种种几乎没有任何变动。

        父亲严厉母亲T弱多病,胞弟依旧被视为不祥住在後院的三叠小屋里,而他仍是那训练与学习堆积如山的长男,同时也是个资质平凡,即将被汰换地位的可悲存在。

        那日在树丛之後的父亲与下属亲眼见证了不祥次子手持竹剑打晕剑道老师的瞬间,後续无须听见耳语交错,黑Si牟亦知晓其讨论话题为何。

        所有的事情皆依照前世的脚步推移,久远到模糊不明,却又清晰如昨。

        虽然还m0不透上天让自己重生异世的真正意义,可无论其目的为何,他都来得及阻止这一世的自己重蹈覆辙。

        黑Si牟决定在日渐病重的母亲临终前离开继国家。

        在离家的那天晚上,黑Si牟去到了後院那只有三叠大的小屋,伸手轻轻敲响门板,彼时寺院钟声已经敲响九下。不一会儿,一个小小人影慢吞吞出现在了纸门前,伸手将门板缓缓推开。

        接着一双静谧无波的深遂红瞳映入黑Si牟眼帘,而後随其主人来到了他近前。

        「兄长,我们今天玩什麽?」毫无抑扬顿挫的稚nEnG嗓音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细微雀跃。

        黑Si牟抿了抿唇,从身後拿出了风筝和双六棋盒:「缘壹想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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