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阴森潮湿,昏暗无光,只有几个高悬的窄小窗户透进几屡光线。
此处常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充斥着苔藻和食物或伤口腐烂发臭的浑浊味道。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鼻尖徘徊,这阴暗生锈的铁栏和无光的小小空间令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初到曾经那个弱肉强食的无方时,她有一次也打输过。
彼时她鼻青脸肿双膝沉疴积水,被高悬在十字台上,接受这所谓原来无方之主的“审判”。
他们丑陋不堪,脸上都是嘲笑和讥讽,被迫向她施刑的山神虞庆身体害怕地被迫弯曲着,双手颤抖无措,一滴眼泪都不敢流出来。
而她身前是架好的巨大锅鼎,下方架好沉木,三昧离火灼灼燃烧,那高位之兽笑得狰狞难看,说道还从未尝过神肉。
“嘿。”
沈宁意回了神,发现一旁牢房里正有一双眼睛看过来。
那是个浑身脏污的男子,他满面须鬤,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头,他身体佝偻着像个老者,声音却还尚年轻。
他说话了:“......你要踩进捕鼠夹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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