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久久没有传来回应,新禾心中无波无澜,始终一片冰凉。

        她只在地上跪着,并不上去敲门,也不曾换个地方,试图找到摄政王,并向摄政王大声疾呼。那不是因为她不在乎乔灯,也不是因为她并不是真心想告诉摄政王。

        而是因为新禾知道,从她跪在这里的那刻起,就意味着属于她的刑罚已经开始。此后她无论说出什么,都会有人严密的转达到摄政王处,而她也不会得到谅解。

        新禾在摄政王门前跪了整整一夜,寒风一下一下的吹着,仿佛就在一句一句的叩问她:“乔灯去了哪里?”

        摄政王没有露面。

        衣服似乎都被风吹成风的样子,日光慢慢出来了,远处的晨光拉出一道圆润温暖浅色的弧线。

        太长时间处在‘温暖乡’里,都让新禾忘记了,她不仅跪一夜不会晕倒,并且还能够拿起剑。

        新禾抬起垂了一夜,早已经没有知觉的脖子,颈椎处传来疼痛,但是她感受不到。她双眼猩红,布满血丝。从腰中猛地拔出剑,新禾在自己胳膊上划出一刀。只有更加猛烈的疼痛才能让她清醒。

        她抽身向未知前去。有暗卫从阴影中向她扑来,但是她无知无觉,只一心向前。

        有人试图拉住她,但是她的小臂从那人手中滑落。那人甚至没有摸到她的衣袖,声音仍停留在她耳朵边问:“你确定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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