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似乎是在思考,她跟乔灯的眼神对峙,下赌注般迅速开口:“这孩子身上根本就没有痣!”

        整个官衙的堂内静悄悄的,小孩、官差、摄政王,一点没有声音。

        乔灯一瞬间无言。

        梁不庸大踏步从乔灯身后走过来,越过男人,一把把小男孩抱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拉起小男孩的胳膊,声音很大,足够让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这里,看到了吗?是有胎记的。”

        他们两个不是孩子的父母,已经足够证明这个事实了。

        李羡许坐在太师椅上,旁边的茶盏一口没动:“还不管事吗?”

        官差们听到这个话,才意识到摄政王早已经不耐烦了。

        他们拿着大刀走向还在蛮不讲理,试图说些什么的妇女身边,将腰中的大刀横出半刀:“还不走?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闹事了。”

        李羡许把杯子猛然放在桌面上,官差诚惶诚恐,想要回头看,又怕惹得摄政王不满。

        还是有一个官差,试着把他们准备赶出大门的两个人,拉了回来,颤颤巍巍又凶神恶煞的说:“官衙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没有听见摄政王有动静,官差们才知道自己这才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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