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凉水从头浇在乔灯身上,一阵秋风吹过来,乔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一下清醒过来。

        家奴手中的盆迅速撂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向后退去,重新跪到人群中。

        乔灯没看见飞奔回去的婆子,脑中还在发蒙,但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是最真实的感受,凉冷的衣服粘在身上,甩也甩不去的湿意。

        她的起床气被驱散,乔灯现在只有满满的怒气:“谁有病啊?来,让我帮你治治病。”

        明明是她结束了社畜一天的疲劳生活,回到家里温暖被窝中舒服睡觉,怎么会变成被人兜头浇醒呢?

        想象中应有的回应声没有响起,乔灯压住喉咙的痒意,怒目圆瞪,环视周围,才发现着实奇怪。

        十几个人挨挨挤挤,跪坐在离她有段距离的地上,但是却只有她说话发出的声音。

        以及水滴顺着她头发滑下来,跟冷硬的地板碰撞,炸成一朵水花,发出的清脆的声响。

        众人面无表情,诡异沉默的看着她,仿佛同屋子里的陈设一般,没有生命。

        但是乔灯在他们眼中看到了惊恐。他们惊恐的看着,站在乔灯身前的男人。

        乔灯这具身体原本是伏爬着的,现在已经双腿微微发麻,她换了个姿势,双腿盘着,抬起黑的亮人的眼眸,跟面前的男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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