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马尔里,b仆人、妓nV还来得受人鄙视,我们这些人说好听是送行人,说难听就是刽子手。」

        克莱斯那双粗糙雄壮的双手撑着那把四十公斤重的骇人大利刃,轻轻抚柔着,那把取下罪人头颅的凶器,丝毫没有畏惧的分享这份令我陌生的工作,丝毫没有喜悦的告诉我圣马尔那不为人知的生活杂事。

        「可是…你的工作不是叫刽子手吗?」

        我对这仿佛我猜得到答案的问题报有意思玩笑的问。

        「那就对啦。」

        果不其然地,这位大叔的笑容与今早遇见的咖啡店老板没有两样,两者都会笑、两人都会给予温暖,纵使如此我也只能苦笑回应。

        「但是你胆子也挺大的,不会害怕这把刀吗?」

        他放下擦拭着利刃的麻布,令光芒从另一侧直S我的余光,锋利的让人感到不是畏惧,而是心底难言的敬佩之情。

        「刀不是全拿来砍人的,有的是为了救命,有的是为了赎罪。」

        他没有马上回应我,看着利刃清澈的金属光泽里面的自己,若有所思地回答。

        「这话说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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