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谦凌晨两点把慕炎海叫起来的时候脸是冷的。
因为危机解除他就没再费心思叫人,空气里还飘着硫磺味,慕炎海醒得没像白天那麽晚,闻到一屋子的味道还问了一句怎麽了。
江平谦满脸麻木:「那只狗半夜来过。」
慕炎海一下子清醒了。
「什麽?」他觉得自己还没睡醒,怎麽该来的还没来不该来的先跑来了?
江平谦原原本本地把昨天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完了补充一句:「你会吹陶笛吗?」
慕炎海:「……」
他把背包里的胡桃笛拿出来,试着吹了几个歪七扭八的音节。
江平谦:「……」
「牠如果再来我们下次可以准备等Si了。」他冷漠无情地下了结论。
慕炎海嘴巴开开阖阖,最後出来一句:「……我来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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