杓和把头抬起,直视被泪水浸得朦胧的月娘,她离开诏狱後,根本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回到万灵殿的,总郡大街上依旧熙熙攘攘、车水马龙,通明的灯火更映照一个孤寂的身影,她只身站在道旁许久,脑中乱成一片。
行屍走r0U般回到房里,又被羲恒喊了过去。
她在羲恒房门外把泪胡乱抹掉,深x1一口气,顶着与往日并无二致的笑颜叩门而入,「君上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她语末迟疑了片刻,因为简阑也在。他俩坐在床沿,简阑正拿着药膏为羲恒手上的伤口上药,那是他先前亲征南方与魇魂搏杀时留下的伤。
两人有说有笑,最後简阑还弹了羲恒的额头一下才结束话题。微笑着的羲恒没了与生俱来的肃杀气息,反而很亲切,「杓和,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她咽了口口水,想起燕北告诫过她的话。
简阑药上得差不多了,拾缀好膏药,静坐一旁。杓和突然有点好奇他还留着做甚。
「你去诏狱多少次了?」羲恒问得猝不及防,饶是她有准备,还是畏缩了一下。
她想了想,摇头。早就数不清了。
羲恒得了她的默认,并没有动怒或者感到意外,「他和你说了什麽?」
「没说什麽。」杓和下意识帮燕北掩护,她手指在背後搅得Si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