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栋郊区豪宅,依照景徽的工资即使不吃不喝也要挣个二十年才买得起的地段,当然这并不包含它是几层几厅几卫几室的问题,单凭地段就贵的让他只能喝西北风才买得起。

        对於这样的一个好地段的豪宅发生凶案,景徽忍不住在心里头暗骂这可恶的资本社会,未来这豪宅加上附近的住宅未来都只能作为凶宅处理了,不免觉得有点可惜。

        然而在下一刻,他便被扑鼻而来的血腥味给倒呛了一把,从未进入过现场,第一次就被呛的胃酸冒上食道,到底是得要多大的出血量才能有如此呛人的味道,走在前方的男人转过身恰巧看到他憋得一脸青紫,撇了撇嘴,说:「光闻到味道就这样了,等等你还有的受呢!」

        「我会忍着不吐的。」景徽也不是服输的个X,早在大学时期就见过不少案例以及各种模样的屍T,刚刚是个小菜鸟的时候就已经吐过好几次了,更别说他现在都已经毕业多少年了,就算中间有空白期也不至於有那种吐的稀哩哗啦的惨剧出现。

        但实际上,当他说完这句话马上就有名监识科的同仁摀着嘴从他身边经过,朝着门口大吐特吐。

        男人指着吐的惨烈的监识人员说:「那位已经做这行十多年了,都没忍住不吐,小子,待会可别自己打自己脸啊!」

        景徽看向吐到虚弱仅能扶着墙站起来的监识人员,开始担心起自己刚刚是不是话说得太满也想的太简单?竟然连十多年的老鸟都能吐成这样,里面的屍T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凄惨?

        「放心吧!」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组里的人可都经历过这样一次的呕吐,老子我也吐过哈哈哈!不过像你这样大家都在忙却偷懒的可能连吐的经验都没有吧?」

        「我没有偷懒……我是……」男人依旧认为他就是个偷懒的浑小子,景徽这才想起他根本还没机会和对方提到他是今天报到的新人,不过可惜的是他遇到的这位老前辈并不是那种会把别人的话听完的人。

        前一刻跟他g肩搭背好兄弟,下一刻就推了他一把让他进到命案现场发生的客厅,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害的他就这样後脚绊前脚的摔个狗吃屎,他又挺又漂亮的鼻子差点没给摔平。

        「豪哥这谁啊?怎麽一来就摔成这德行?」一直在采集证据的另一名同事先跟男人,豪哥,打了声招呼後,看着摔得不怎麽美观的景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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