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许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朝新禾的方向扔过去,新禾下意识闭眼蹲下身就接住,下一瞬,水面上已经没有了李羡许的影子,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浪花。

        新禾心急如焚的看着水面。如若不是摄政王的衣袍还在她手里,她绝对也是要下湖的。

        李羡许屏着气,将水面拨开一道又一道,才在阴暗处看到乔灯的身影。

        乔灯正在慢慢往下沉,好像是又昏了过去。李羡许锁定那倒身影,游的速度更加快。

        直到穿过两人相隔的最后的湖水。李羡许完完全全的抱住她,安心的感觉才在心中慢慢滋长。

        乔灯并没有多重,但是她的粉色披风本身就有点重量,在水中又浸泡的太久,好像被许多无形的水之手拖住一般。李羡许欺身靠近她,解下她的披风。

        披风慢慢沉到湖底。

        头顶是晃动的光亮,李羡许慢慢带着乔灯往上去。

        走到一半,李羡许余光不经意间往后看了一眼,发现他们后面正缓慢的拉出一道血线。

        李羡许皱起眉,单手抱着乔灯,另一只手加快游动的步频,心道:就是这个伤口吗?在她的屋子中就有这样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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