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德帝立于台阶之上,不紧不慢的,凛凛发问:“如果有人违反了法规,那么只要他们的女儿都自愿从族谱中被除名,这样就能免于刑罚?那你告诉我,朕所立法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被杀的女儿呢,她当初怎么没有被像你们这样的人放过呢?”

        乔烟眼眸中起了一层淡雾,她柔弱无骨的摇摇头,否认:“皇上,不是这样的。侯爷在十二年前杀了那人全家的时候,我尚且在牙牙学语,我尚且何罪之有?您怎么能这样说呢?”

        皇上看她还不肯放弃狡辩,嗤笑一声:“那你可曾考虑过被杀的摄政王全家,他当时有何错之有,估计当时外出求学是他做过最正确的选择了吧,免得遭你们侯府的黑手。如若当时他也在家,那么摄政王是不是也要束手待毙,让你们侯府坑害至此,无人能沉冤得雪。”

        面对真实的死亡,乔烟没法辩解。官差已然松开她,她向皇上所在的地方爬了两步,抬起头,展示出自己最娇弱惹人疼的一面:“不关我的事啊皇上,难道,难道您就忍心京城第一贵女就这样长眠黄土之下?”

        乔灯在旁边冷眼观看,皇帝简直都要无言了,这给自己哪是找了个乐子,简直是没事找事,找了个蛮不讲理的人纠缠,着‘京城第一贵女’甚至要比他后宫的那群女人更能胡说八道。

        皇上甩了甩龙袍,哼了一声下结论:“胡搅蛮缠。”

        “京兆尹,”皇帝喊了一句,京兆尹赶紧从旁边的位置上走到皇帝处,听候皇上吩咐,“他们这个何时问斩?”

        “皇上,这种恶贯满盈的,现在是秋冬时节,可以尽快选个日子问斩。”京兆尹回想了一下往常的惯例,报给皇帝。

        皇上点头,俯视着地上趴着,自从刚刚就再也没有半分动静的侯爷;和嘴中呢喃不停,还不肯接受命运在痴痴纠缠的乔烟:“那行,就明日吧,午时三刻问斩。”

        京兆尹忙不迭的点头,站于皇帝下端高喝宣布:“罪臣乔氏及其满门,定于明日午时三刻问斩。”接着他从主判的位置上拿出一个小小的令牌,行了个大礼后,递到皇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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