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渐看着眼前的陡峭地势,没说话。

        他规规矩矩的活了二十年,人们只会告诉他“你要听话”,以及“你只管这样做,这样做才是最好的”。

        完全不知道可以有这么多想法,不知道自己决策。

        他从经商以来,学的都是最稳妥的方法,而且受‘士农工商’的观念影响,他总是时刻把自己放在最后一位。

        越是危险,越有人付出大代价来。

        这都不符合季行渐的认知。接下来的一路,季行渐都有些沉默。

        乔灯察觉到,不动声色的带着季行渐往回走:“今天已经逛了这么久,我们还是回去吧。”

        季行渐也正有此意,他心思有点乱,想回去缓缓:“好。”

        送季行渐回到营帐前的时候,乔灯还在强调:“你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来找我,或者你的绷带有问题,我会和你一起下山去看的。”

        季行渐的手放在营帐帘上,笑的有些勉强:“好。”

        看着季行渐已经拉上的帐帘,乔灯有些忧心忡忡的走了:她是不是需要下山买些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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