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在山上的时候呀，山上没有什么能够赚钱的地方。”
一个小小的厨房，从少女到老年人，零落的坐了五六个人。
不知是柴火的加热，还是气氛的烘托，厨房的温度比外面的温度还要高上许多。
乔灯弯着腰坐在小板凳上，头发随着她身体的弯曲，慢慢垂到前面去。她专心致志的听着伯伯讲。
“虽然现在的读书人也很多，但是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直接跟着大人，在山上面干活。从前啊，山上的还有一些庄稼，但是后来老天爷经常心情不好，山上的庄稼什么的，旱的涝的，早都没有了。”
“现在，只能活下一天，维持一天生计，是一天，哎。”
伯伯把菜篓里的菜放到固定的墙边固定好，他的声音随着他的不断走动，而高低起伏着。
等到乔灯把手中最后一点菜择完了，厨房里的所有人都开始有条不紊，动起来开始炒菜。
“今天炒什么菜呢？”乔灯开口问。奶奶坐在后面小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和伯伯，声音缓慢的回答她：“菠菜，黄瓜，丝瓜，香菜，芹菜，生菜，苋菜，莴苣，空心菜。”
乔灯听着越听越觉得奇怪，她目光一样一样的扫过奶奶说的菜，并且对上号，提出自己的疑问：“这就没有一点肉吗？”
伯伯声音叹息，仿佛她说的就是天大的笑话：“现在是什么世道啊，哪还能吃的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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