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变幻,夕阳西下又东升。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青牛似乎睡的正香,而向缺很想走但脚却不听使唤,压根都不敢挪蹭一下,他怕自己一点的动静会让青牛气不顺。

        向缺的心中这就无比尴尬和憋屈了,自己这到底是何去何从,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么?

        再过一天,向缺的脚,麻了!

        而那头青牛仍睡的正香。

        向缺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么等下去了,不然两腿都要静脉曲张了。

        但走肯定是不能就这么走的,不然他很可能会被那头青牛一个喷嚏给喷死了。

        于是,向缺坐了下来,他想松快一下。

        这个举动并未引起对方的任何反应,向缺盘膝而坐两手放在膝腿上,掐出了一道指印。

        向缺宝相庄严,缓缓的冲着青牛说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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