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高原依然料峭,只是风不似冬日那般如同刮刀一样了,邈川的街头上络绎不绝的川流这牵着骡马的商人还有一些服饰华美的当地富豪。
这对马牧南来说,就是个穷乡下,对青雀来说却是一个琳琅满目的世界。俩人走街串巷,出店进铺好一通的溜达。
青雀没钱,看到好看喜欢的东西就拉着马牧南的衣角在那里磨蹭,马牧南看着这孩子般的样子总是忍俊不住的给她付了钱。
时值午时,青雀才有些兴趣阑珊,却又捂着肚子表示饿了,要去吃饭,最终拉着马牧南走进了一个吐蕃语汉字双语门匾的叫什么荟鲜楼去吃饭。
马牧南进去一看便知这酒家是汉人开的,便进去叫了几个小菜还一人要了一碗面来吃。这青雀虽然不说话,眼珠子却是到处转悠,一会瞧瞧这桌,一会看看那桌,看别人吃的什么好吃的,一旦发现便指着别人桌的菜,求着马牧南也要一份,不一会桌上就满满放了一桌菜,马牧南哭笑不得,却又奈何不得,只能苦笑。
青雀正在那挨个尝着,美的喜笑颜开,这时,酒家虚掩的门便被人从外一脚踹开,进来两个吐蕃军士装扮的人。
伙计一看二人都认识,连忙迎上去:“白爷,今个又来了”
这姓白的军爷一白眼道:“少废话,老规矩,开封忻乐楼的仙醪给我来三坛”
伙计为难道:“白爷,这最近十来天,你老把我家存了一年的仙醪都喝完了,着实没了”
这姓白的军士,叫白无忌,是一回鹘人,只是他自己从来不提自己是回鹘人,所以喝酒吃肉的事情倒是自由。
白无忌气咻咻道:“白爷也只是喝了几口,都便宜了那些秃贼了,你别给我废话,还有多少都给我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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