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您真的有把握吗?”费林顿生怕秦岳吃亏,有些心虚的提前问了一句。

        此时,一行人已经到了之前第一次见面的山庄大堂里。

        普洛斯就在二楼临时改造的高级病房里面。

        费林顿手里的病历显示,短短一天,普洛斯的病情已经进一步恶化,现实比之早先的预估还要糟糕,即便是最保守的估计,普洛斯剩下的寿命也不会超过半个月,而且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以费林顿行医大半生的经验,他很清楚,普洛斯现在离着宣布死亡,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这早就不是个疑问,而是非常笃定的答案了。

        别说是现在请来了秦岳,就算是上帝显灵,也不会对普洛斯的病情有太多的帮助。

        “我自然是有把握的,费林顿先生,一会儿恐怕要麻烦您做我的副手了。”秦岳说着话,便已经快步上楼。

        病人的病情不容乐观,秦岳不想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

        费林顿匆匆忙忙的跟上,几乎在同时,小普洛斯也先一步的做了决定,他以家族的名义,发了一份通告出去,先一步主张豁免秦岳的一切责任,不论这次治疗的效果如何,他们都会放弃一切法律主张。

        然而,这份通告不但没有为秦岳的处境带来帮助,反而让那些媒体自以为得到了秦岳和米国人暗通款曲的确切证据。

        简单的谩骂,已经不足以平息一些人的怒火了,甚至有人以此为根据,直接对秦岳发起实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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