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请留步!这酒还没喝完呢不是?你先坐会,容我再想想。”梁永兴起身,拦着秦岳的退路。

        他都顾不上客套,满脑子都是秦岳刚才说出来的那些问题。

        唐家的扩张已经迫在眉睫,就如秦岳分析的那样,梁永兴很清楚,与唐家合作的结果,就是与虎谋皮。一旦董家和秦岳的势力完全瓦解,梁永兴就是唐家首当其冲要对付的人。

        话虽然这么说,但现在急于站队,要直面唐家的怒火不说,万一秦岳一方要败了,梁永兴同样难逃被唐家对付的局面。

        诺大一个唐家摆在面前,就算是梁永兴,不到最后时候,他也不愿意提前和唐家开战,白白的为了秦岳做嫁衣。

        不单单只是这些明面上的麻烦,梁永兴的处境,其实比秦岳分析的还要糟糕一些。

        与大家族的树大根深不同,梁永兴是白手起家,这两者看似表面上的差距不会很大,但真正要计较起来,梁永兴比之大家族差了一点半点,不仅仅是大家族数代人积攒起来的底蕴梁永兴没有,大家族真正能在京都站稳脚跟的生意,梁永兴一样没有。

        灰色地带的生意,利润虽然无限客观,但相应要承担的风险也是无比巨大。表面风光的梁永兴,实际在就是一个刀尖上的舞者,没准哪天一个不留神,所有的努力就要烟消云散。

        顾虑太多,桩桩件件的事情摆在一起,梁永兴没分析出个头绪来,整个人已经是急的冷汗直冒。

        唐家仅仅是表现出来一点扩张的趋势,就让梁永兴他们如临大敌,这就是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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