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十分镇定,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臣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们和杨迁有牵扯,因为顾千户在追寻杨迁的踪迹时,盯准了一个人,据查实,那人正是定北侯的家臣——白凶。”

        “此人心狠手辣,手段了得,两个多月前,顾千户就发现他和海盗悄悄接头。最近他们埋伏在附近,为了避免他们有勾结海盗伤害陛下的可能,所以臣只能把他们灭口!”

        卫殊能说出这番话,他就不怕被查,那个白凶的确有和海盗勾结,但却是为了收买海盗,去对付瑜儿。

        反正白凶勾结海盗的证据握在他手里,其它的事情都死无对证,卫殊不怕白凶从土里跳出来对质。

        “白凶?”嘉佑帝冷哼,“真是个稀奇而又嚣张的名字,死了也好,这下倒是成了黑凶。”

        嘉佑帝本就多疑,听卫殊这么一说,他瞬间觉得定北侯与海盗之间可能有勾结。

        想到这两个月海盗的猖狂,他完全忘了是自己命卫殊放海盗进来,反而觉得是因为有定北侯做内应,所以海盗才能势如破竹。

        为何不怀疑虞谦?嘉佑帝知道虞谦不会,这老匹夫已经一把年纪了,勾结海盗不如巴结他,反而能得到更多好处。

        而定北侯拥兵自重,权力大了难免会有坏心思,所以定北侯最是可疑。

        卫殊道“事出紧急,臣担心错过最好的伏击时机,没有事先告知陛下,请陛下恕罪。”

        嘉佑帝摆摆手道“你先起来,此事休要再提,但你以后也别再擅作主张,不把朕放在眼里,凡事都要事先请示朕,得到了朕的准允才能做,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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