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和灰灰的嘶叫,在这一个时辰里,似乎从未停止过,里头大概出了什么事,他们早有预料,但却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虞清欢倒在长孙焘的身边,面容安详,仿佛熟睡般,只是那灰败的肤色,还有褪尽血色的唇,还是能让人看出端倪。

        她的颈项上挂着两个坠子,一为莹润通透的玉坠,雕刻成枯木逢春的样式。

        一为奇怪的坠子,就像一个小圆球。

        玉坠没有任何异样,但那小圆球悬浮在空中,此刻却是打开的,一颗红色的小珠子正散发着耀眼的红芒,有许许多如同血管一般的线,从小珠子里四散蔓延,而另一端连着的,则是虞清欢的后颈。

        那些诡异的血线仿佛有生命,正在源源不断地为虞清欢输送“血液”。

        零不知道这是什么。

        顾怀珺也不知这是什么。

        此刻已顾不上尊卑有别,男女大防,顾怀珺去扶起长孙焘,感受到那顺畅的呼吸和跳动有力的脉搏。

        顾怀珺知道淇王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只要把肩胛骨处的伤养好,他将会是一个完全健康的正常人,甚至比其他人还要强壮,而且血脉里流动的,还是百毒不侵的血液。

        可一旁的零,却失魂落魄地跪在虞清欢身边,仿佛被抽去了生命般。

        尽管有那颗红色的珠子,但他根本摸不到虞清欢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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