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一听,顿时呼吸一滞,他凭借良好的心理素质以最快的速度稳住心神,波澜不惊地道“那你送吧!”

        “跟你开玩笑的。”南宫绥绥望着映在剑面里谢韫的面庞,笑的时候眉毛都飞扬起来,“定北侯可喜欢这个女儿了,虽然我对定北侯不熟悉,但把你交给他,他指定不分青红皂白要了你的命,我哪里舍得?”

        谢韫道“你别白费心机再套我的话,你要是认为我掺和在刺杀定北侯小姐的事情里头,你就把我交给定北侯处置。”

        南宫绥绥道“我不必套你的话,你认为商人什么最灵?不是脑子,而是耳朵,船上发生的事情我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就连你和白漪初一同落入水中,我也清清楚楚。你呢?不是麒麟卫,不是海盗,更不是定北侯府的人。”

        听到这里,谢韫的呼吸已经乱了,如果他刺杀白漪初的事情捅出去,那就等于给了定北侯府借口,来淇王府兴师问罪,到时候皇帝再暗中推波助澜,事情一定不容易收场。

        “我是……”

        他准备挑明身份,与南宫绥绥来一场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的计谋,结果那句“淇王府的人”被南宫绥绥打断,就这样噎在了嗓子里。

        “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你是谁,我只知道,以后你就是我南宫绥绥的夫人了!”

        谢韫愈发迷惑,他到此时仍旧搞不懂南宫绥绥的心思,这个人,好像浑身都是破绽,但又好像浑身都没有破绽。

        就像那杯子里的好酒,明明很澄澈清冽,但只要不去品尝,任凭你使尽浑身解数,也猜不透它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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