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瞬间呆滞,接着迅速怕了拍胸/脯“那是当然,我的骄傲之情非笔墨所能形容,区区‘骄傲’两字,完全不足以概括。”

        虞清欢忍俊不禁“算你反应快,饶过你了。”

        长孙焘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继续研究沙盘。

        见白黎终于不再一边打算盘,一边喋喋不休,两人耳根总算清净。

        虞清欢趴在茶几上,双眼一阖便睡着了,甚至连饭都等不及吃,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长孙焘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为她脱下鞋子,又掖了掖被角,心疼地捋去她额上的乱发,接着又回到沙盘前继续研究。

        白黎见虞清欢累成这个样子,也是很心疼“我那几房姨娘,插个花都会跟我喊累,但晏晏这段时日早出晚归,却从来不喊一句。”

        长孙焘心里说不出的酸楚“自从嫁给我后,她从未有过安生的日子,每日辛苦奔波,劳心劳力,是我对不住她。”

        白黎拍了拍长孙焘的肩膀“知道心疼就对了,以后千万别负了她,要是有一日她鹤发鸡皮,不再青春美丽时,你一定要记得,她把自己最好的年华都用来支持你了。”

        “有九房妾室的你还好意思说本王?”长孙焘揶揄了一句,面色却渐渐郑重起来,“我不会负她。”

        白黎道“知道就好。你对着沙盘一整个下午了,想出什么好办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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