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有关系的话,那也没事!

        她雍州一霸,还护不住一个陆知幸?

        苏氏担忧地道“这个陆知幸来历不明,阿绥,母亲担心他会给你和整个南宫家招致祸患,要不把他放了吧。”

        南宫绥绥道“来不及了,船上少了个水手,说不定正是我那些兄弟的人,他们忽然离开,肯定是去通风报信了。恐怕现在南宫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了红颜知己,若是我们放走陆知幸,到时候哪里再变一个人出来做我媳妇儿,不能放,放不得。”

        笑话,十几万两银子在楚馆都可以买几大牛车淸倌儿了,若是放走陆知幸,那得多亏?!

        苏氏无奈“那你小心些,可别被钻了空子。美色都是虚幻的皮相,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可不能被那陆知幸的美色给迷倒,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上了岸的长孙焘,从挂在马鞍的小袋子里取出一个白瓷瓶,把里头的粉末撒在银票上,接着再放到水里涮了涮,最后把银票挂在树枝上晾着。

        这银票上沾有追踪用的香料,不洗干净,只怕南宫绥绥很快就能找到他的所在。

        一想到谢韫那副眉目含羞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笑,他觉得这可以笑一辈子。

        事实上,就在船上时,他已和谢韫商量好,由谢韫出卖色相去做南宫家的宗妇,为六月过后的灾后重建,争取到南宫绥绥的支持。

        而那南宫绥绥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角色,且功夫还高强,相信只要谢韫一日不毁容,他就一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来寻谢韫一趟,不仅确认了他的安全,而且还顺走了十几万两,长孙焘觉得这个买卖十分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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