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会意一笑“我觉得我们心有灵犀,肯定想到同一处去了。”

        虞清欢悄悄附到长孙焘耳边,道“我是这样想的,你呢?”

        长孙焘猛地搂住虞清欢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揽,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身上的压力,那触感是如此的真实,让人踏实又安心“知我者,吾妻晏晏也。”

        眼前这个男人,正值男人最好的年纪,有时候索取无度,虞清欢是有些害怕的,她担心情到深处,这个男人又想做些不该做的事,连忙从他身上弹起来,拎着竹筒就跑了。

        长孙焘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像是刚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眉宇间尽是飞扬的神色。

        接着,他的笑容又隐没在脸上——陆判的事,在他确认之后,总要告诉晏晏的,有时候痛苦来得早一些,就越早能找到克服和战胜痛苦的方法。

        但一想到晏晏伤心成小哭包,他的心就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难受。

        晚上,虞清欢又就地取材,用野菜做了一种不知名的饼,同样的美味可口,让长孙焘和僧人都吃得停不下来。

        僧人留他们寄宿,拾掇出一小间禅房供二人居住,等到星罗棋布之时,虞清欢开始动手制作陷阱。

        夜半十分,后院传来些许声响。

        “来了。”虞清欢打开门,提了一盏灯出来,只见那畦寸草不生的空地上,有一个巨大的身影。

        黑暗中传来咀嚼声,在静谧的夜里略显诡异。

        长孙焘拿了件披风,搭在她的身上,与她一同看向黑影,直到咀嚼声停止,他们才提着灯往黑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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