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与他相识于白身之时,那时的我们,都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多少次举杯对月,谈的都是家国天下。”

        “那时的我们踌躇满志,狂妄极了,觉得自己肩负着天下兴亡的使命,坚信自己一定能实现抱负。”

        “我们曾约好,他提剑守江山,我提笔定乾坤,一定让我们所热爱的土地呈一片欣欣向荣之相。”

        “后来他娶了心爱的姑娘,承袭了侯爵,驻扎在北疆受那风沙之苦,可因为有了佳偶相伴,到也算得意。”

        “而我也不负众望,一路走到了相位,成为大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

        “虽然我们几乎不曾再相见,但我们都用行动,践行着当年那个誓言。”

        “本以为盛世如我们所愿,但这些美好的向往,都粉碎在几个蝇营狗苟之辈的诡计下。”

        “年轻时有多狂妄,就有多天真,天真的以为凭我们的才华,便可左右国运,天下兴衰尽握手中,到最后,一个落得家破人亡,一个落得被迫远走的下场。”

        “若非长孙焘那小子派你们兄弟带信过来,哪里会有如今的荟英书院?”

        “那小子说,想要肃清大秦的吏治,不是杀几贪官污吏,抓几个跳梁小丑就解决的,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这根源,就在于做官的生源。”

        “朝堂之上瞬息万变,万象更迭,老的退去,自有新的补上,而这茬新的,决定着整个朝野的将来,这就是荟英书院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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