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神色诧异,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定北侯,你这话说的,让本王一肚子火气四处乱窜。”

        “首先,你也说了,她只是本王的未婚侧妃,既然没有过门,本王负哪门子的责任?本王又不喜欢她,对她半点好感也没有,难道本王还能忍着厌恶嘘寒问暖不成?本王可对自己狠不下那个心。”

        “其次,遭受海盗滋扰的是我大秦的百姓,你为人臣子,怎么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让本王抛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去管她,开什么玩笑?!”

        “最后,圣旨上明明写着,让她南下照顾本王,这还没照顾呢!就使性子学泼妇去跳河,现在成了这样,在本王看来完全咎由自取。”

        “所以定北侯,我们都是成年人,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在想屁吃。”

        长孙焘说完,小心翼翼地把虞清欢扶上马车。

        定北侯目瞪口呆过后,一张脸因恼羞成怒而涨得通红,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接下来的话“淇王,难道你想抗旨不尊?”

        长孙焘冷笑,倏然转身指着定北侯道“定北侯,你这说法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圣旨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可曾提到任何本王需要对令爱负责任的话?”

        定北侯怒不可遏“可漪初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做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行径,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么?!”

        长孙焘笑意更深,眼眸也更冷了“更正一下,是未婚妾,本王的妻子有且只有一个。至于令爱,是圣旨让她做本王的妾,并非本王自愿的,你说本王不负责任,这话到底要怎么讲?这不是强词夺理么?再者,不就是落了水么,又没死又没伤的,怎么就这么矫情?非要本王去管!”

        长孙焘转头看向县令“你不是对本王的家事十分关心么?你就去帮本王写道折子向陛下请旨,如若陛下觉得一个矫揉做作的女人比百姓重要,那本王会给她端茶递水伺候汤药。本王劝你,别把本王的命令当放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