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虞清欢捂着脸,泪汪汪地道。

        长孙焘忍俊不禁“你这胡子做得挺逼真的,怎么?放着好端端的女人不做,想做男人?”

        虞清欢撇撇嘴“王爷,我真是男人,请你不要对同是男人的我动手动脚。”

        长孙焘又扯了扯她的大胡子,笑容慢慢隐没“怎么回事?”

        虞清欢委屈地道“昨晚服了解毒药,今晨起来就变成了这样,兴许是哪一味药的分量多了。”

        “能解么?对身体可有害?”长孙焘又问。

        虞清欢垂下头,半响才道“无解,因为我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还有三五年可活吧!”

        谢韫止住了笑意,震惊地看着虞清欢。

        “你放心,”长孙焘亦是许久静默,“本王会想办法救你。”

        虞清欢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淇王,生命的价值不在于它的长短,而幸福,并不是活得久。如果可以,我也想多看看这个世界,若是不行,那便活在当下,在我看来,为了迟早会到来的死亡而担心,整天惶惶不可终日,那是非常不明智的。”

        长孙焘起身,走回了桌前坐下“王妃所言甚是,不过,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本王也会想办法救你。”

        虞清欢笑道“既然王爷不肯放弃,我也不愿等死,我这就回药房研究解药。”

        说完,虞清欢用披帛胡乱裹住头,起身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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