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在长孙焘的榻前,不眠不休地守了几天几夜,长孙焘终于总算醒了过来。

        虞清欢在长孙焘昏迷期间说的那些话,就像说给山与水,说给风与月般,只有天知道地知道,还有她自己知道。

        “淇王,你醒了。”虞清欢递过去一杯水,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你还好吗?”长孙焘接过水喝了一口,抬眸问她。

        虞清欢道“你来得很及时,我没受到什么伤害,估计是那人觉得这么白白放掉我可惜了,所以做成我被侵害的样子。”

        “你平安无事,便好。”长孙焘将杯子递还给虞清欢,轻轻说了一句,在虞清欢转身放下杯子的时候,长孙焘眸光闪动,仿佛松了一大口气。

        谢韫其实有很多事情没有说,那夜,当长孙焘找到不着寸缕,浑身有青紫淤痕的虞清欢时,当场就失去了控制,若不是阿零及时阻止,恐怕他伤得比现在还重。

        但是他曾说过,很多事情,虞清欢不必知道,所以他尽可能的轻描淡写。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听说虞清欢安然无恙的事后,长孙焘是高兴的。

        “你的伤刚刚有所起色,”虞清欢轻轻笑道,笑容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长孙焘将手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几声“本王昏睡多久了?中秋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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