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王妃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很重感情,顾含璋在她早年的时候曾经帮过她们,她一直记在心里,后来遇到顾含璋的遗孀,她豁出性命地去帮忙,这样一个人,不可能这么快从丧母之痛走出来,所以,本王猜想她母亲的死可能有蹊跷,这里头,大有文章。”

        谢韫道“说得也是,她出发去淇州找你之前,曾托我要照看楚氏,可她一回来楚氏便死了,若是楚氏真的出事,按照她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必定会找我兴师问罪,可奇怪的是,她完全没有半点怪我的意思,不对劲,的确不对劲。昭华,你担心王妃是内鬼?”

        此时的二人都没有发现,同样一个人,在他们眼里竟是不同的面孔。

        一个因看到优点而美化她的缺点,一个将她的缺点不自觉地放大。

        世事无对错,因为不同的立场,主观看待问题的方式,往往大相径庭。

        长孙焘道“没有,我担心的是她是否被威胁。”

        谢韫翻了个白眼“看来淇州这一趟,你是彻底信任她了。”

        长孙焘道“她很坚强,很勇敢,就像一株小草一样,强风暴雨过后,依旧能顽强地舒展身躯,谢韫,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比一般人有骨气,有血性得多,若为男儿,必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谢韫剥开一个橘子,道“昭华,你可分得清楚,你这是惜才之心,还是男女之间的私心?”

        长孙焘默了默,道“不管什么心,都是没有结果的事情,谢韫,以前本王还有机会和命运抗争,但现在已经失去资格了。”

        谢韫叹息“这是你的选择,昭华,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得选择承担后果,没有人可以例外,你选择喝下那碗禁药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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