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王?!”林校尉惊恐地看着打马而来的人,捂着不断流血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然而长孙焘没有给他任何机会,顺手从士兵手中抄起一把戟,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将他直接钉在地上。

        长孙焘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永远定格为震惊的林校尉,冷哼一声“本王的妻子,岂是你这等宵小可以随意欺辱的?”

        语罢,长孙焘回过头冷冷地扫可驻军一眼,不用任何语言,也无需多余的动作,他们皆丢下手中的兵器,单膝跪在地上。

        虞蹇眼皮一跳,立即迎了上来,拱手道“淇王,这乃是淇州驻军校尉,朝廷亲封的命官,您怎能直接杀了?”

        长孙焘看向他“按虞大人的意思,朝廷亲封的命官本王杀不得,但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可随意斩杀,是这个意思么?”

        虞蹇道“那怎么能一样!淇王妃犯了杀人重罪,林校尉他何错之有?纵使你是亲王,也无权这样做!”

        长孙焘扬眉“本王一个亲王,都杀不了一个区区五品校尉,但一个五品校尉和你这个从二品侍郎,却能随意折辱本王的王妃,虞大人糊涂如此,怪不得会被北齐奸细耍得团团转!”

        虞蹇面色一变“北齐奸细?什么北齐奸细?!”

        长孙焘道“本王已然查明,林校尉乃是北齐潜伏在我大秦军中的细作,虞大人为虎作伥,金銮殿上,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你与北齐细作的关系!来人,将虞蹇拿下,押回京城交由刑部彻查。”

        命令一下,落后长孙焘一步进来的人,立即将虞蹇拿下。

        虞蹇在看到长孙焘的刹那,便知大势已去,上前争论几句,不过是虚张声势,此时见长孙焘果真将自己拿下,登时就露了怯,他祈求地看向虞清欢“清欢,父亲怎么可能与北齐奸细有关?你倒是为父亲说句话啊!”

        虞清欢面无表情地道“父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若是清白的,自有国法为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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