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真死不了。”长孙焘把从她额头上掉下来的帕子投进水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虞清欢扭过头,见长孙焘就坐在床边,眼下一片黧黑,显得有些疲惫。

        “我睡了多久了?”虞清欢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这是你昏睡的第二日下午。”长孙焘把手伸过来,洁净的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烧退了。”

        虞清欢迅速捉住他的手“淇王,你一直在照顾我么?”

        长孙焘把手抽出来,默默地起身站到旁边,恰好站在虞清欢伸手无法触及的地方“那你以为是谁?你梦里一直叫着的秦臻?”

        “秦臻?”虞清欢左顾右盼,忽而抬起双眸凝着他,“我有这么想吃榛子?”

        长孙焘没有搭理她,转移话题道“和你接触的人,无一人感染,包括卫殊和本王,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了的细节?”

        虞清欢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斜眼看向长孙焘——把自己和卫殊扯在一块儿做什么?还特地提出来,搞得她和卫殊多亲密一样。

        不就是在牢房里的时候,身体相触了那么一下下么?

        “怎么?说到你和卫殊,心虚了?”长孙焘挑眉看向她,唇角挂着戏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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