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放下水壶,伸手摸了一下被褥,那上头,尚且余留着温热,显然刚离开不久。

        四处,并无异样,所以不可能被袭击。

        袭击?虞清欢蓦然想起,那日她去暮梧居送荷包时,撞见长孙焘正在冰池子里泡浴。

        那时,他身上的温度,也烫得灼人。

        如此说来,长孙焘必然去寻能降温的东西。

        刘廷晔是个独身青年,想来不会备上冰窖,若是不用冰,那就只能用寒凉的井水。

        思及此处,虞清欢往衙门最有可能挖置水井的地方寻去,但却未在水井附近寻到长孙焘的身影。

        正当她想要离开时,隐约听到“哗啦”一记水声,从杨柳依依处传来,仿佛有人在拍动水面。

        那是平城的内河,紧紧依傍着平城衙门的后院,水清而深,在月色下缓缓流淌,却没有一丝水声。

        拨开飘摇的杨柳,长孙焘的身影,就这样映入眼帘他仅穿了件白色的丝绸中衣,整个人飘躺在河里,发丝在水里舞动,月华之下,他整个人镀上一层神秘的霜银白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